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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蟹肉饼(法/兰西x安灼拉)

人设法和安灼拉的crossover

就还是那个没目标没理想的伪同人真菜谱系列

不过这次可能会非常简单方便易学

“哟,难得见到你。”弗朗西斯说。他的手上抱着玛丽安娜。

安灼拉点点头,但是没有接过摊在医学教授手里的猫。

他今天早上走得太急,并没有照顾到放在门边鞋柜上的钥匙,而他的合租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现在已经放假了,他认识的朋友们几乎都回了家,就连土生土长的巴黎人莱格尔也跟着若李跑了,况且莱格尔一直住在若李家的客房里。

“我在等公白飞。”安灼拉说,“他应该很快回来。”

弗朗西斯把玛丽安娜放下,这位有点年纪的三花女士自动自觉地躺在了地毯上。

然后在尴尬中他忽然想起来公白飞订的是今晚的机票,目的地是非洲的某个国家,估计他已经在飞机上了。公白飞说过,但他忘了。他不应该犯这种错误。

“你,吃晚饭了吗?”弗朗西斯问。

安灼拉的胃很不争气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或者可以选择在我的书房里凑合一晚,明天早上去请一个锁匠。亚瑟带着两个小的去了英国。”

“那只好打扰了。”安灼拉又把玛丽安娜抱起来,跟着弗朗西斯跨进另一扇门。

一墙之隔的公寓里可以看得出来多年的用心。地板上铺了颜色鲜艳的波斯地毯,沙发上的靠枕和边几上的桌巾有着同样的手绣花纹。柜子上放着动物骨骼标本和帆船模型以及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还有插着鲜花的铜质花瓶,墙上挂着一些画,咖啡桌上有几本摊开的童书,还有一本贴着公白飞私人藏书票的精装本《悲惨世界》。靠窗的地方改成了一块略高的平台,上面放着两张办公桌,同样都堆满了工作所需要的东西,其中一个的台灯亮着。作为隔断餐厅和客厅的连柜桌上放着一个擦干净的三层金边点心架和两个蓝色雕花的英国茶罐子,旁边还有一小罐用白瓷罐装好的小餐叉。

弗朗西斯打开了餐桌上的灯,安灼拉看到了灯光后面忙碌的身影。他闻到了油炸的味道,还有杜兰小麦和带着咸酸香味的味道,他反应过来是番茄肉酱,也只有自家炖的肉酱才有这样特殊的味道。

弗朗西斯把煎好的蟹肉饼放进烤箱,接着从碗柜里拿出两个大盘子和两只杯子。他把沾了自制肉酱的宽意面放进盘子里码放整齐,再切了一些混合香草丝撒在上面。

“你喝酒吗?”弗朗西斯突然问到。把正在看书的安灼拉吓了一跳。

“不了,谢谢您。”安灼拉放好书,轻轻抚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他身上的长毛波斯猫,猫项圈上银制的名牌刻着“弗朗西斯”,玛丽安娜躺在一个抱枕上试图伸手驱赶这只与他的主人同名的猫。

弗朗西斯从烤箱里把晚餐拿出来,摆好盘,准备好餐具。安灼拉洗干净手看着他把所有东西放在餐桌上。

“抱歉这几天都没有去补充什么新鲜食材,都是速冻食品,看着包装盒上面的方法做的。”弗朗西斯说。

先煎后烤的蟹肉饼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绿色的芦笋煎出了焦斑,蟹肉饼下垫着比一般天使细面略宽的意面,上面沾着诱人的红色酱汁,依旧氤氲着热气的纯色餐盘上仿佛摆着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让人不忍下口。酥脆金黄的外壳下是软糯滚烫的蟹肉,原本作为速冻食品工业化的味道在重新烹调过程发生了奇妙的幻化,在符合大众口味之下凸显出了独特的风味。

晚餐时间很短,毕竟两人都只专注于自己的盘子。这顿饭相对于其他来说非常简单,没有前菜也没有汤品,只有一道普通的主菜和一道作为甜品的布丁,淋了焦糖的鸡蛋布丁上画着小动物的图案,看起来是给孩子们的。

书房不如说是一个客房,长沙发拉出来便是一张简易的床。安灼拉看着墙上挂着一个小相框,里面裱着一朵有些旧的三色花,下面还有一张有些褪色的照片,但他看得出来那是缪尚后厅,他对那个地方再熟悉不过了。

“曾经也有一个人民之友社,后来解散了。”弗朗西斯抱着毯子走了进来。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总有新的社团会取代旧的社团,我们离开了,一定会有人站起来。世界总会变的。哥哥我曾经也是一个梦想着改变世界的人,可是现在我还是那个老样子。”

安灼拉接过毯子,没有说话。

“世界总会改变的,小革命家。今晚就好好睡一觉,一切等天亮了再说。”

奶油蟹肉饼就是可乐饼,超市有速冻的卖,这里的尺寸可能比日常吃到的日式可乐饼大一些(毕竟是正餐)

一般来说肉酱配的是宽一些的面,细面更适合稀一些的酱,酱太厚细面挂不住。

(至于为什么不出去吃为什么不出去住这个问题咱们就别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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